李凡一腳將二人踢翻,懶得廢話。
“魚符交出來!”
“陛下……”二人抬頭,臉色難看,帶著央求,這意味著兵權被收。
不出意外,他們一輩子都回不到這個位置了。
但當他們接觸到李凡可怕的眼神之時,渾身發寒,汗毛倒豎,只能掏出魚符,雙手奉上。
朱慶上前收繳。
李凡冷冷道:“今日斗毆所造成的一切損失,從你們的家產里雙倍扣除。”
“從現在起,你二人滾到樓外面,跪到明日晌午才準起來。”
“縱容軍隊入城,打砸斗毆,橫行霸道,目無法紀,分裂內訌……即日起,你王仲升貶為姑蘇監牧使。”
“你劉展調回潼關,去石翎手下當屯田使。”
聞,二人如遭雷擊,整個人猶如被抽干三魂五魄。
這比殺了他們都難受,監牧使就是養馬的,屯田使就是種地的,從節度使掉到這個位置,那就等于天蓬元帥被貶成了豬。
可問題是他們也沒碰到嫦娥啊!
“陛下!”
“這罰的也太重了。”
“求您可以網開一面啊!”二人央求,是真怕了。
李凡冷哼:“朕沒有直接處死你們就算是給你們額外開恩了!”
“再敢多說一句,試試看朕能不能辦了你們!”
二人欲哭無淚,趴在地上徹底絕望。
他們本身就是節度使,軍人出身,很清楚安史是藩鎮節度使的巔峰,整個大唐的節度使加起來都不夠他們打。
他們都打不過,誰敢忤逆李凡?
最終,二人只能吞下苦果,狼狽不堪的跑到樓外面跪著了。
當然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來此一大批的淮西軍軍官都遭到處罰和罷免,集體跪在大街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薛飛的近衛營沒有現身,被李凡一紙命令派去連夜接手淮西軍軍營了。
他的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鎮壓了這場軍隊沖突,且直接將歷史上的“劉展之亂”扼殺在了搖籃里。
次日,天一亮。
姑蘇城內驚現奇觀,大量兵痞跪滿一條街,個個面色疲憊,眼神痛苦,跪出了血都不敢動。
秦玉樓的內外都是人山人海的圍觀,指指點點,熱議紛紛。
那王仲升,劉展是把臉丟盡了。
但這就是李凡要的效果,殺雞儆猴,且安撫百姓。
管你什么節度使,亂來都要受到嚴懲。
……
下午。
“報!!”
“公子,薛將軍飛馬傳訊,淮西軍東西兩個主營已經控制,未有嘩變。”朱慶沖入姑蘇府。
李凡點點頭,伏案上是一大堆姑蘇府的各種卷宗,賬簿,花名冊等等。
他將手中的卷宗扔下,道:“讓薛飛的副將廖兵帶些人負責留守,代理淮西軍的軍務。”
“將原有的三萬人建制,縮減至一萬人,合并東西二營,制定嚴厲軍規。”
“是!”
朱慶拱手,而后離開。
李凡又看向一旁的姑蘇府高層。
“李藏用,以后你負責對接,負責淮西軍的后勤。”
“軍患已除,如果以后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就別干了,到南詔去插秧。”
李藏用差點一個跟頭摔地上。
“是是是!”
“微臣定不敢疏忽職守。”
交代完,李凡并未結束,又掃了一眼其他人。
“誰是姑蘇城市令?”
被點到名,一名頭發灰白的官員立刻小跑出來:“陛下,是微臣宋哲,微臣是姑蘇市令。”
所謂市令是唐朝時期市場的主要負責人,管理集市交易,以及物價監管,官不算大,但管商人。
李凡不悅道:“你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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