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翁也被人帶著迅速離開。
但他們也就只能對付個官差了,神武軍的人一動手,立刻逆轉。
噗!!
人頭飛起,砸在昌翁的去路上。
“啊!”凄厲的慘叫讓昌翁驚愕轉頭,只見他的手下不斷倒下,不是一合之敵。
不是手被斬斷,就是尸首分家。
兇狠的屠戮,讓他都心驚。
“是軍人,他們是軍人!”
“義父快走,我來斷后!”
一個青年低喝,拔刀攔路。
昌翁臉色不好看,轉頭繼續逃。
但這時候,又是一隊官兵堵住了他撤退的圓形拱門。
昌翁咬牙,甚至還來不及反應。
砰!!
一聲悶響,一團黑影重重的砸塌了圍墻,塵土漫天。
“義,義父……”先前的青年吐血,面色痛苦,而后昏死。
那是鐵牛,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先鋒猛將,揍這些有點身手的練家子,就跟過家家一般。
昌翁見狀,惱羞成怒,卻又無能為力。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昌翁身邊的人手被陸續控制,前前后后足足七十多人,有一半當場被殺。
盤踞此地多年,以大善人偽裝的昌翁也被成功俘虜。
“鐵礦怎么來的?”李凡還是那一句話。
昌翁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凡,而后一不發。
“你覺得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李凡道。
“你帶不走我的!”
“我說的!”昌翁冷冷道,那慈眉善目的臉變的極端陰暗。
“噢是么?”
“那咱們拭目以待。”李凡玩味,聽出了對面的外之意,就是有人會救他。
“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報!”
“大人,我等該死,一不注意,后門那邊有幾個人跑了。”原縣衙官差伍長,被臨時提拔的校尉的許山,跪地拱手,臉色些許惶恐。
“但,屬下已經派人去追了。”
李凡并不生氣,他要的就是有人通風報信:“不用追了,讓他們跑吧。”
“你帶人先封鎖洪宅。”
“朱慶,你去接應薛飛的人。”
“貞娘,你帶一些人前去搜查整個洪府。”
李凡有條不紊的安排,看不出半點緊迫,十幾萬人的戰爭打多了,這些場合手拿把掐,甚至讓人給自已沖了一壺茶。
一刻鐘后,整個洪府全面戒嚴,歸于平靜。
在這么一個地方州府旁的小縣城,巴掌大的地方,最大的官差隊伍被李凡控制,昌翁的人馬被摧毀,短時間幾乎就沒有什么勢力能來了。
而且官是官,賊是賊,除了某些極少數強盜造反,敢攻打官家之外,在古代是沒有人敢對官動手的。
經過搜查,這十里八鄉的洪大善人可是原形畢露。
其私人府庫中竟藏有刀,戈,甲,不下一百套。
就這個甲,就足夠讓其死一百次了。
另外,此人私德表里不一。
對外賑濟不斷,實則七十高齡,卻還強娶了兩個十八歲的小妾,也是真不要臉。
但因為人太老了,根本沒有了男人的能力,便用毆打的方式折磨。
當貞娘帶官兵進入后院,她們立刻就跪地求救,哭訴。
夜幕剛剛降臨,宅內火把四起,忙于搜查清點的官兵又傳驚呼。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