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怪上我了?”
李凡嘿嘿一笑:“今夜就寵愛你。”
說著,他吻了上去。
李璇璣雪白的咽喉發出一聲輕哼,而后雙手摟住李凡。
還不算太熟練的她,已經很落落大方了,沒有害羞,也沒有冷若冰山,有的只是對李凡的偏愛。
一吻罷,李璇璣呼吸急促,軟在床榻。
她美眸余光掃了一眼,李凡又親她的長腿。
“你能不能別那么下流?”她無語,是真受不了。
“你我夫妻,何談下流?”
李璇璣嘴唇抬了抬,發現說不過他,干脆閉嘴,對李凡的行為默許。
誰能想到孤傲冷酷的冰山女神,也會有如此畫面?
簾子遮住的不僅僅是旖旎的風光,更有兩個人的靈魂契合。
不久后。
李璇璣解下發髻,秀發散落美背,應李凡要求玉足踩地,不在榻上。
這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窗戶紙一捅破,李璇璣的愛就變的洶涌澎湃了。
“那啥……”
“你腿太長,腰壓下來點。”
“噗……哈哈哈。”
李璇璣第一次笑的如此肆意。
李凡老臉一紅:“笑什么?”
“殿下,不行就上去吧?”她回眸,憋著笑,揶揄中帶著幾分嫵媚,當真是和冰山形象判若兩人。
……
次日,天還沒有亮。
李凡和她相擁而眠,肌膚之親,還在熟睡之中,但偌大個繁華的長安城已經開始復蘇。
大量的百姓外出屯田,群臣也忙于各種政務,玄武門進進出出。
這其中,鴻臚寺也不例外。
作為朝廷外交官署,崔杰等五大望族的代表下榻于此。
他們出身高貴,地位超然,連拉屎都不需要自已擦,當然不可能這么早就起來。
但一只信鴿的悄然落下,卻是瞬間驚動了五人。
“怎么樣?”
“王兄,宮里怎么說?”
“可有什么風聲?”
五人齊聚一隱蔽的角落,緊閉門窗,外面是青冥色還沒亮的拂曉。
只見王臚臉色難看,將紙條傳遞另外四人。
燭火下,崔杰等人連外衣都沒來得及穿,此刻相互傳閱,個個如驚雷炸響在耳邊,甚至有一種大禍臨頭的危機感。
砰,砰!
盧殊,鄭泰相繼一屁股癱軟在胡凳上,面色泛白。
“怎,怎么可能!”
“太子是從哪里知道我們家族這么多機密的?”
“不可能!”崔杰咬牙,記是皺褶的臉上透著深邃和老辣。
“這有詐!”
“李凡一直在帶兵打仗,不可能摸清楚咱們底牌!”
王臚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背著手沉冷道:“信是從皇宮出來,乃老夫侄女王貴妃所傳,她是從陛下哪里知道的。”
“老夫本有意聯系陛下,對內施壓,迫使太子不得不收回成命,但現在看來,是咱們想的太天真了。”
“怎么可能有假?”
聞,死寂,五人這個小集l之間集l死寂,一股絕望彌漫。
就好像此刻天還沒亮的天際一般,灰蒙蒙的。
王貴妃傳達各大望族的所有人員,底細,田產等全部被查清楚,等于是老底都讓人查完了,只需要調點軍隊,就可以精準解決,還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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