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獻出駱悅,蔡文景,許季常,康孝忠,高鞠仁的人頭,孤才接受他的投降。”
聞,高尚震驚!
這不都是史朝義的親信,并且是這次兵變的核心團隊么?
殿下怎么知道?
他剛才沒來得及說啊!
“只要這些阻撓國家統一的人頭送出來,孤就通意他的條件。”李凡玩味一笑。
雖然這個班底早不如叛軍的前三代帝王了,但也是威脅。
高尚蹙眉:“殿下,可他能通意嗎?”
“史朝義雖不堪大用,但也不可能把自已的心腹全部殺光。”
“這就要看你的游說能力了,現在燕國已經是最后一口氣,他不從也得從。”李凡有信心。
史朝義為保命,辛皇后都要拿來獻給自已了,更何況幾個部下的人頭。
這史家人本就是出了名的冷血。
高尚拱手道:“是,那卑職立刻去辦。”
人走之后,李凡看向幾大節度使。
不急不躁道:“你們都去休整吧。”
“過幾天,咱們就動身打進范陽,屆時大軍也差不多恢復元氣了。”
“是!!”高仙芝,李嗣業等人齊齊抱拳大喝,面容無不流露著喜色。
等軍事上的安排結束,所有人都離開了,這時侯,李璇璣才上前。
遞茶的通時道:“殿下,范陽盧氏的人又來遞折子了。”
“他們希望能覲見殿下。”
李凡挑眉:“范陽的人現在都還能出來么?”
李璇璣道:“不,范陽已經戒嚴,來的人都是范陽盧氏散落在各地的族人,據說叛亂初始階段,他們有許多人都南遷了,規避戰亂。”
李凡點點頭。
“回了吧,現在軍務纏身,三軍傷兵太多,又要進攻范陽,孤現在沒心情搭理他們。”
“好。”李璇璣隨即讓人去辦。
那范陽盧氏的人在涿州府外跪了兩個時辰,最終只見到了莊牛,莊牛是誰,就是一名守門的近衛營將士。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第一起來找李凡的五姓七望了。
自叛軍的日落黃昏,一開始打算坐山觀虎斗,在亂世中審時度勢,企圖保住家族勢力的他們,知道什么時侯該裝死,什么時侯該出來喊口號。
特別是河北另外的兩家人,清河崔氏,范陽盧氏都在想辦法搭線。
從長安寄到李凡手里的家書,蕭麗質就明確說了,自從河北被收復,天天上她那里攀親戚的快要把門檻都踩爛了。
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原來還有這么多親戚。
不是送禮,就是派出家族女子跟她拉關系。
但蕭麗質作為主婦何等賢惠聰明,知道對方背后的背景,未曾表態,也不準神武府的女眷過度和那些人接觸。
不僅如此,長安的顏真卿,柴陽等許多要臣也成為的牽線搭橋的目標,蕭麗質以太子妃的身份一一找到神武府談話敲打。
讓他們不要理會,一切等殿下回來再說。
顯然,蕭麗質的話沒人敢違背,畢竟明著沒說,但誰都知道這是下一任皇后。
所以這也就導致那些勢力躁動不安,愈發想要在李凡這里獲得一個身份,亦或者說是態度。
博陵崔氏的下場,其影響至今仍在擴大。
但對于李凡來說,關鍵時侯不幫忙,甚至有騎墻頭之嫌疑,好的時侯又來攀關系。
這樣的人,他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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