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特別是到了恒州后,李凡在軍隊和百姓之中的威望,再度刷新了她的認知。
這天下早晚是李凡的,叛軍打不過,靈武的那幫人更搞不過。
趁著現在自已受恩寵,趕緊幫忙求個饒,也好過日后的清算。
“崔渙?”
李凡挑眉,腦子里浮現這個人的事跡。
門蔭入仕,起步就是毫州司功參軍,后來歷經多職,到現在已經是李亨的通中書門下三品。
這個官職,也叫讓宰相。
此人在歷史上談不上壞,也談不上好,歷史評價其主要功績就是冊拜李亨。
“若他有意歸降,或是充當策應,孤自然欣然愿意。”
“但孤這可沒宰相能給他讓。”
“你確定你叫的回來他?”李凡笑道。
崔嚴愛聞一喜:“殿下,妾可以試一試。”
“雖通房不通支,鮮少見面,但家族一直有書信來往,或許可以。”
“靈武已是黃昏日下,怎可比殿下朝陽普照,崔渙是個聰明人。”
李凡笑道:“孤看未必。”
“不過你要試一試就試一試吧。”
他并不看好,因為從歷史上來看,此人是李亨的死忠。
“是。”
“多謝殿下。”
“妾繼續為您沐浴。”
李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二人在熱氣中四目相對,僅有咫尺。
他侵略性的目光讓氣氛一下子變的曖昧起來。
“夫人,可曾知道鴛鴦戲水?”
崔嚴愛聞臉頰微恥,這詞一聽感覺就不正常,此刻說,那更不正常。
她就是再禮教森嚴,大概也能猜到。
“妾未聞,但妾愿與殿下一試。”
說完,她面色泛血,側頭躲閃。
當褪下崔氏主母威嚴,不可侵犯的外衣,其實也只是肉l凡胎。
這段日子,她倒是l會到了生與死之間的極限。
當然,僅限李凡。
其他人,她還是看不起。
李凡咧嘴一笑,嘩啦啦的從水中站了起來。
崔嚴愛那是真沒半點不愿意,咬著紅唇,端莊臉蛋羞答答的配合。
寒夜,古殿,大雪紛飛。
一門之隔,就是兩種極致的氣氛。
也不知道是恒州府年久失修還是怎樣,風雪下殿內,哐哐哐的像要散架了一般。
“……”
翌日。
一大早,李凡送走了她。
大雪紛飛,車隊遠去。
崔嚴愛還跳下馬車,提著精致的錦繡披風沖到李凡懷里,離不開他,喜歡上他的霸道和強硬。
一度給李璇璣,薛飛等人看的震驚,愕然!
一般女子也就算了,這位來頭那可不得了啊,崔氏最年輕的主母。
這傳出去,誰敢信?
不是說五姓七望的女子都禮教森嚴,含蓄無比么?
博陵城被捅了個半廢,崔氏反倒對殿下如此服服帖帖。
“殿下,太有本事了!”人群中,有人感嘆。
“……”
但無論怎么說,崔嚴愛的臣服,都將是李凡的一大助力,至少絕大部分宗族旁支,門生故舊是要跟崔嚴愛走的。
博陵崔氏,也將成為李凡的崔氏,產生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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