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寬恕崔家死罪,留有余地,已是隆恩,我不敢再奢求什么。”她聲音極具辨識度,好聽中夾雜著一絲主母的威嚴韻味。
“真沒有?”
“真沒有。”
“好吧。”
“孤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就不走了。”李凡話鋒一轉,倒是先沒有提崔家眾多田產生意鹽鐵需要打理的事。
崔嚴愛先是心尖一緊,難免些許不知所措。
而后她看了一眼窗外,太陽都還在,這叫不早了?
下一秒,李凡伸手攬住她的豐腰。
崔嚴愛嬌軀一凜,那種異樣的感覺又立刻浮現,導致大腦一片空白,呼吸加快。
“殿下,這……天還未黑……”她有些不情愿。
五姓七望重視禮教和傳統,雖沒有那一朝明確規定通房必須要晚上,但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對后世人說沒什么約束力,但對于古人來說,特別是崔家主母這樣的身份來說,李凡現在就要臨幸她,有些難以接受。
“啊!”
話音剛落,她尖叫一聲,腿彎被李凡單臂給托抱了起來,嚇的花容失色。
“天黑不黑的不重要。”
“除非夫人不愿跟孤?”
“殿下,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不就結了?”
說著,李凡大步流星往里面走。
崔嚴愛羞恥難當,雖然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真正來的時侯,她明顯慌張,明顯有些拉不下這個臉。
不等她有所反應,砰的一下身子便被砸在軟榻上,一顫一顫的。
繼而李凡傾覆而上,直接的堵住了她的紅唇。
崔嚴愛如遭雷擊,下意識反抗,對于李凡仍舊有抵抗性。
但她的手壓根沒什么力氣,三下五下便被李凡抓住。
“唔……”
她含糊不清,一不小心,牙齒便丟了防線。
深入的熱吻,李凡的鼻息,不斷肆虐著她的理智。
她的美艷臉蛋逐漸浮現了一種女人動人的緋紅,不再那么的威嚴。
李凡從嘴唇吻到下巴,再到修長脖頸。
如此大膽的行為,驚的崔嚴愛是羞憤難當,但莫名的又有一種從未l驗的刺激。
她的手已經分不清是推還是抓。
在李凡老道的攻勢下,她徹底癱軟,高腰襦裙不知何時滑落,精致腳踝也不知道被李凡撫過了多少次。
在最后的關頭,崔嚴愛猛的想到了什么。
“殿下,不行!”她帶著一絲央求和慌亂。
但事實上話說到一半的時侯就來不及了。
只見她眉頭狠狠一蹙……
綾羅綢緞鋪就的宮殿,不及她緋紅面色動人,寒風掠過的風鈴也不及她咽喉輕啼的悅耳。
數米開外的銅鏡,輕輕搖晃,倒映著旖旎和激昂。
即便是后來大唐的幾代帝王想都不敢想的事,李凡翻十倍的干了。
自此,李凡正式擁有了崔氏主母,成為了崔氏意義上的主公。
二人一點都不違和,一個神武殺伐,一個智謀堅韌,一個是唐太子,一個是崔家的年輕主母。
至高至明,實屬絕配。
十指緊扣,余音繞耳。
發髻披散,端莊又美艷。
在最后的那一剎那。
崔嚴愛源于本能的用雙腕抱緊他。
“……”
三個時辰后,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