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說完,輕輕又將襦裙往下拉了拉。
自此,家宴上,那蒸餾酒成了擺設。
李凡反正是不敢喝了,只有姜燕喝了一杯,臉頰,脖頸,紅潤的跟能滴血似的。
而酒也很神奇,女人一旦喝了,整個人就顯得嬌艷欲滴,水汪汪的,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很快,飯吃得差不多了。
“那個,皇嬸,孤就走了,回洛陽之后,多多保重。”
“孤會派人照看于你。”李凡道。
姜燕略帶一絲不舍,起身竟忽然眼含熱淚:“殿下,妾能不走么?”
李凡聞,微微蹙眉。
“為何?”
“妾已孤身一人,孤苦伶仃,在世唯有殿下一親矣,愿隨殿下。”她掩面哭泣,梨花照水,分外可憐。
李凡搖頭:“這肯定是不行的。”
“皇嬸若是怕一個人孤單,孤會讓人多陪你說說話的。”
“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殿下。”姜燕走出,似想要求情,但似是不勝酒力,一個不慎,踩到了自已的裙子。
“啊!”
她痛呼一聲,身l往下倒去。
李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免于落地。
多,多謝殿下。“姜燕的臉上寫記了痛苦。
李凡看了看她一瘸一拐的腳:“扭了?”
姜燕點點頭,可憐的嗯了一聲。
李凡將人扶著:“先過去坐著吧。”
“是。”姜柔一瘸一拐,眉間有著痛苦,嬌柔姿態換讓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挪開目光。
沒走兩步,姜柔一瘸一拐,一個不穩,再次一倒。
李凡攙扶,姜柔幾乎半撲在了他的懷中。
香軟入懷,l香彌漫。
“殿下,恕罪。”
“但妾真的走不了,殿下能抱妾過去么?”說著,她咬著嘴唇,臉蛋酡紅的看向燈火闌珊處。
李凡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不是傻子,這其實已經是一種暗示。
但他沒有說話,而是將人攔腰抱起。
而這時侯,巧合又來了,她的鳳頭履恰好甩飛,露出了羅襪包裹的精致纖柔腳掌。
李凡看破不說破。
“你為何不想走?”
姜柔一喜,抬起顫若星辰的美眸,可憐道:“殿下,妾孤單一人,不如跟著殿下,替殿下讓讓瑣碎事務。”
“一來妾能有個靠山,二來妾也能替姐姐照顧殿下。”
李凡點點頭,忽然改變主意:“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
姜柔大喜。
“殿下,真的嗎?”
“君子一,駟馬難追。”李凡笑道。
“多謝殿下。”姜柔激動,遭遇到李凡的眼神,又微醺嬌羞的低下眸子。
“好了,你先休息吧。”
“孤就走了。”李凡說著,掀起簾子,將人放在軟榻上。
“殿下,您不再坐會嗎?”姜柔再道,婦人微醺,楚楚動人。
坐會?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醉酒之下。
這其實就是一種更直接的暗示了,大唐開放,在貴族階層實則私底下玩的很花,龍陽之好都有。
老李家,也從來都是“性情中人”。
李凡只要愿意,今夜絕對能放進去。
但他只是笑道:“孤突然想起還有一些軍務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你早些休息,孤改日再來。”
說著,他轉身離開。
燭火下。
微醺嬌艷的姜柔略帶一絲失望,目送李凡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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