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確如此,男人不找,正宮媳婦兒都要幫著找,否則會被人指責善妒。
這時候,紅月跪地,認真道:“主人,主母,紅月并無二心,只要能留在王府,跟隨主人就好。”
不等李凡說話,蕭麗質立刻親自扶起了她,盡顯主母的心胸和儀態。
“妹妹,何出此?你也是清白姑娘,既已是王爺的人,本妃就要給你個名分,只要以后安心伺候王爺,為王府開枝散葉,那就是一家人,本妃定當視如姐妹。”
也許別人說出這番話是帶著敲打的意思,但蕭麗質卻是溫柔如春風,沒有半絲虛情假意。
紅月忐忑,看了一眼李凡,似乎在請示。
李凡笑著看了一眼床單上的血跡,他昨夜也是沒想到紅月還是處子,自已確實算是撿著大漏了。
“就這樣吧。”
“王妃金口一開,就算是本王,也要遵命啊!”他大笑,不輕不重的拍了自家媳婦兒一個馬屁。
蕭麗質忍不住回頭嗔了一眼他:“王爺可也不要高興太久,妾身雖不反對,但那是因為紅月是正經姑娘。”
“如若是那些煙花之地,不三不四的女子,妾身可是要不從的。”
她半開玩笑,但她的確不可能允許那樣的女子進王府大門。
“哈哈哈,放心,本王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
“有你們,本王就滿足了。”
蕭麗質打趣道:“王爺話可不要說的太早。”
李凡嘿嘿一笑,自家這媳婦兒看似溫柔,人畜無害,實則心里跟明鏡似的。
“行了,給本王更衣吧。”
“餓了,府內還有羊肉么?本王得好好補一補,否則這以后照顧不過來了。”他大大咧咧。
此一出,紅月還好,蕭麗質頓時臉紅,啐了一口。
而后二女相繼上前伺候更衣,李凡大爽,也算是徹底享受了一把“齊人之福”,這放在后世,誰敢想?
“……”
隨后的日子里,李凡的生活進入了一段平靜期,每日除了去往軍營,督促左龍武軍訓練,備戰安史之亂,就是兩點一線的在家造娃。
蕭麗質這正宮娘娘是有苦說不出,她既想早點給李凡生個世子,穩固家業,但身子實在又吃不消。
即便紅月偶爾也會侍寢,但還是應付不了李凡,這一切都只因為李凡每日在軍營揮汗如雨,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好。
陳玄禮,史千,這些同僚,部下,全部都成為了他的老師,他的身體,馬術,射箭,馬戰皆是突飛猛進的飆升。
連陳玄禮都驚嘆,他天賦過人,將來必是一員猛將。
試想,柔嫩如玉,剛剛十八的新婦蕭麗質,如何能單防住?
當然,這一段日子李凡也不是完全平靜的,因為弘清大師尸體的事,他招惹上了一個麻煩,虢國夫人。
自海棠別院有過那么一次未發生實質性關系的密會后,虢國夫人便纏上了他,三天一請,五天一信。
李凡是敬而遠之,各種推脫加躲避,他好色,但有些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這一日,十二月一日。
距離安祿山造反還有僅僅十五天,徹底進入倒計時。
李凡身在禁軍,每日朝會,自然是收到了各方不少的消息,整個處在太平盛世的長安,其實已經開始彌漫出一種不好的氣息。
河北之地異變頻頻,各地節度使也是聽令不聽宣,安祿山造反的小道消息已經開始滿天飛,但李隆基就好像瞎了眼睛一般,完全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