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我才發現,你和那個歷史上的蘇相的馬甲名字很像誒。”室友陳辰說起來這件事的時候,蘇逢春一身的冷汗。
“是啊,都姓蘇,而且都叫逢春。”另外一個室友楊吳也這樣說著,打趣道。
“看樣子和那位蘇相的畫像也有七分相似,逢春你不會是蘇相的轉世吧?”
“去去去。”錢芊芊笑了一下,“你真覺得有轉世啊?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
“那位蘇相可是傳奇人物,最近大火的都和她聯動了,路邊的狗都要和蘇相聯動一下。”
說著,陳辰拿起一瓶綠茶,“諾,蘇相同款翰林院茶葉,據說是蘇相親自發明的,在那個炒茶和佐料很多的朝代,顯得尤為清流。”
蘇逢春默不作聲,她有點心虛。
那位母親袁氏,天生六趾,出身江城的大虞蘇相,難道就是自己的原身嗎?
是的,蘇二丫沒能撐過大虞寒冷的冬天,被凍死之后,卻在現代醒過來了。
一睜眼,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抱著自己暴哭,自己卻不認識,懵懵的。
醫生診斷可能是摔到腦袋有了失憶癥,蘇二丫卻很心虛,自己占了別人的身體,可怎么辦呀?
她畢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女,終于在第三天,被蘇母喂著蘋果泥的時候,忍不住哭著說出來了。
“我不是......蘇逢春......”我是大虞的蘇二丫,是袁氏的囡囡,我有我自己的母親。
袁氏教導出來的善良孩子,干不出來占了別人身體還理直氣壯。
蘇母抖著手,那碗蘋果泥就這樣摔在地上,一整碗都被倒出來了。
自己養了十八年的孩子,自己怎么會不認識呢?
就算是失憶,可一些小動作,小習慣,蘇母感到陌生。
她對她養了十八年的女兒感到陌生。
蘇逢春不喜歡吃蘋果,可袁氏連著喂了兩碗蘋果泥,醒過來的女兒都吃得香甜。
這個事實讓蘇母夜夜不能合眼,終于,自己的女兒向自己吐露,她不是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