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仕翀氣得牙癢癢。
“慈安院的發明千奇百怪的,誰知道又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謝明遠也愁啊,沒想到自己家族上報紙居然是因為沒有捐贈,這蘇硯冬就非要逼得所有人都捐贈才行嗎?居然讓他們丟這么大的臉,幾個人蹦蹦跳跳的,氣的整個人都要蒸發了。
“難道我們就只能任由他們打擊,然后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嗎?”
徐仕翀惡狠狠的說著讓其他幾個人想辦法,還有那些幕僚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連個方法都想不出來
“大人,我有一計!”
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矮小的幕僚身上。
“艾笑,你說!”
只見這幕僚清了清嗓子隨后說道。
“大人不如我們也創辦這報紙吧,只要是和他們那報紙有著一樣的更新頻率,就可以在報紙上映射他們并且罵回去。這樣就沒有這么憋屈了。”
憑什么只能他們罵自己,而自己不能罵他們,這確實是個好主意呀。
“可是咱們拿不到那印刷術只能用原本的成本來印刷,可恨的是那印刷廠居然是慈安院的人。真的能夠得逞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相當于用慈安院的印刷的東西來攻擊他們,他們只要審核排版過后就會知道自己印的是什么,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沒有別的印刷廠了嗎?
幾人都搖了搖頭,誰不知道這印刷廠都被那慈安院所壟斷了嗎?也就是說這條路其實也行不通。
“既然印刷不了,我們就手寫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