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大長老被拘禁了幾個月,依舊死性不改,此時他第一個跳出來阻止,這高家少主的位置,必須要高家長老會統一通過才行,哪里輪得到高鰲拜一個人決定?
“胡鬧!本長老不同意!”
高家大長老是為數不多還敢跳出來叫板高鰲拜的人,長老會畏畏縮縮,二長老額頭冒著冷汗,上前一步同樣想跟團,卻被高鰲拜一個眼神逼退,回到原位。
“高家長老會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推選出來兩位優秀的繼承人了,為何又要一意孤行?家主夫人犯下大錯沒有處死,已經是給你留了面子了。”
大長老仗著輩分,其中的稱呼依舊沒有客氣,他還當高鰲拜是從前那個毛頭小子,連自己親兒子被狙殺都不覺得是高鰲拜干的,只覺得時運不濟。
“哦?你說那兩個廢物嗎?”
高鰲拜看不上這兩個養子,他們連高塬都不如,更別提和蘇硯冬相提并論了。
高繼業和高繼祖都漲紅了臉,顯然是被養父說得無地自容,卻也不敢反抗,這些日子他們都知道高鰲拜的手段,心狠手辣,對待親族也毫不留情。
尤其是從前在小馬氏面前嚼舌根大馬氏事情的表嫂,直接送他們一家都去投胎了。
這樣可怕的養父,羽翼未豐的他們拿什么去抵抗?
在一旁的高鰲拜的心腹們卻沒什么驚訝的表情,顯然是高鰲拜早就通氣過了,蘭華站起身,命令廳門關閉,隨著“咚”地一聲,眾人心里的石頭久久懸起。
這高相,難道是要把所有反對他立蘇硯冬為少主的人都滅口嗎?
蘇硯冬緩緩走上前,此時的她即便是身穿女裝,依舊有著為相五年的威嚴,與高鰲拜一同站在主位上,如同兩頭烈獅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從前此處的高黨,都是蘇硯冬的死對頭,如今卻要臣服在蘇硯冬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