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蘇硯冬想起這句魔性的話,有點想笑。
她指尖按著的筆懸在地形圖上面,墨珠在筆尖凝聚,在“松枝崖”上面圈了一筆。
周圍的人都在屏住呼吸,一共八位將領的甲葉碰撞聲顯得氣氛有些緊滯。
左將軍周海沒有按捺住,粗糙的手掌按在桌子上,“蘇相,此處地勢險要,齊國的人在這里駐扎了三個營寨,我軍兵力吃緊,分兵去那里完全是羊入虎口!”
周海是一位老將,此時的話不無道理。
旁邊的李校尉立馬跟團,有團秒跟,“周將軍說得是!不如集中兵力猛攻,兵行險招終究不是可取之道!”
“正面對抗猶如以卵擊石,此時他們的糧草來源就是在崖后的棧道,左翼很明顯回防不夠。”
蘇硯冬指尖點向敵軍主營東側的陰影處,“周將軍帶三百輕騎,今晚三更從西側繞過去,不必攻寨,只需要把棧道燒了就好了,記住,火要夠大,動靜要夠響。”
周海瞪大眼睛,“放完火怎么辦?敵人必定回援,我們插翅難飛啊,大人你不要拿我當立本人整,我家里可是收藏了一整套《天幕冊》啊!”
《天幕冊》?那不是自己的黑歷史嗎?
蘇硯冬臉一黑,感覺遇到了自己的高級黑。
“蘇大人!要是沒有你發明廁紙,我屁股就沒了啊!”
壞了!真是高級黑!
只有有痔瘡的人才明白廁紙的重要性,周海顯然懂得。
“好了閉嘴,我會讓李校尉帶主力在此處設埋伏,敵人糧草被燒軍心大亂,我們在回援的時候布下殺招。”
求求你不要再追著我說痔瘡了。
帳里安靜的能聽到燭花爆炸的聲音,蘇硯冬繼續說著歹毒的計謀,“在這前三天,城墻上的抵抗不要太大了,欲要其亡,必先使人狂。”
在后面還有陰招等著他們呢,蘇硯冬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不少人類平等器的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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