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寫還要邊把這句話念出來,一棵草抽了抽嘴巴,但是一枝花卻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
“大王,您有血光之災啊!”
還來?存章覺得刀樣想躺著出王庭了。
或者按照齊王的殘忍程度,甚至會把刀樣投進鍋里也說不定,看到面前煮的沸騰的羊肉鍋,存章甚至有些反胃了。
齊王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最后剩下的連一成數量都沒有。
你要死別連累我啊,我還要回去找蘇大人報到呢!一棵草默默地挪開了腳步,離得一枝花更遠了。
齊王正寫得高興呢,結果一枝花剛剛把嘴巴堵上的東西拿開,就又開始說掃興的話了。
他腦袋上的青筋直跳,左手吃羊肉、右手寫字的造型也僵硬了一瞬間。
“堵上!快點堵上!”
“把他的嘴給我縫上!”
一棵草都夸自己了,這枝花還在執迷不悟,到底是要做什么?
肝火極速上升,他的臉都通紅通紅的,瞪大眼睛顯得有些可怖。
“把他腦袋上的花給我摘了!我要燉湯喝!”
旁邊的一棵草卻在驚嘆神助攻,明明一枝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與蘇大人的計劃,怎么可以配合的這么完全呢?
他從前就覺得一枝花真是一張烏鴉嘴,七年前一枝花說的是什么?他說他們倆會有吃不完的肉,還會有數之不盡的人送上門來。
當時對于這個老對頭的癡妄語,一棵草并沒有多計較些什么,只是覺得一枝花可能是樹太久了已經瘋掉了。
現在看來居然真的應驗了,大旗的騙子少一些,主要是因為這里都是奴隸制的,對于流動人口的管控非常嚴格,可他們倆就不一樣了,作為大虞的資深騙子,對于大齊來說簡直是降維性打擊。
帶著蘇大人給他們倆的偽造通書,他們倆來霍霍大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