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不過是說了一句‘我那幼子剛滿周歲,若我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拍拍胸脯去了,‘師兄,不必擔心’,我又沒有逼他去。”
你是沒有逼他,你逼的是他的善良與仁義。
“當初楊次輔忙,是你一直帶著初哥,他拿你當大哥,你拿他當脫離危險的物件和工具。”
蘇硯冬冷靜陳述著,恨不得一刀捅死彭皖。
“當初顧晏清也被你帶偏,與我背離,也是你做的手腳?”
顧晏清性格是偏激,也確實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彭皖卻洗不脫嫌疑。
“宴初他這個弟弟,好蠢吶!”
彭皖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從來沒見過這么好騙的人。
事實上,在受害者的面前裝聾作啞,甚至引導想法,實在是一件扭曲又有快感的事情。
“我不過是說了一句,你怕宴初回到楊黨威脅你的地位,他就當真以為是你害了宴初,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友弟背刺的行為如何呢?”
顧晏清這些年做的事,包括但不限于落井下石,每一次蘇硯冬的劫難都有他的參與。
蘇硯冬忍受了許久了,朝堂之上被反復碾壓,竟變得柔軟q彈,成了豬肉丸子。
“那時候,我自己受著,現在那你也受著唄。”
“痛你就受著唄。”
“死你也受著唄。”
事實上,蘇硯冬今天來這里,就沒打算放過彭皖。
和景和帝考慮的一樣,若是直接動楊黨,或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朝堂不平衡的情況極有可能導致崩塌,就像是前世那個煤山的皇帝一樣。
“你和你的妻、子,你選哪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