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嫉恨的眼神不加掩飾,也就被蘇硯冬捕捉到了。
“誰......誰嫉妒你?你不過是個聲名狼藉的敗犬而已!”
若是蘇硯冬真的是高家的子弟,自己該如何自處?
往日里心中唯一覺得勝過此人一點的門第,卻變成了不足稱道的東西。
“從宴初逝世那年你失蹤開始,我一直在派人找你的下落,想要找你解釋清楚。”
“你能跟著陛下回來,我很高興,每個月都給你遞信。”
“那些信,你不是沒收的。”
誰覺得自己毒殺了顧晏初都可以,顧晏清不可能這樣覺得,從前不過是覺得他年紀小所以不辨是非,現在卻覺得他是故意的。
“你分明就知道事實,在這里裝傻充愣干嘛?”
在水牢里,她喉嚨都喊啞了,后面卻沒有了與顧晏清爭論的力氣,她說什么顧晏清都不信。
被穿琵琶骨的時候,她痛得暈了過去,醒來卻在水牢里。
“我對你不薄。”
蘇硯冬定下結論,讓白夜提著的一籠東西拿上來。
“冬天這東西可不好找,花了不少力氣吧,小白。”
蘇硯冬是個圣母,別人給她的,都要十倍奉還。
“那天我怕極了,”看到白夜的眼神好像要流淚,又好像要砍人,“閑下來數了數那里面的蛇,有十幾條。”
冬天里的蛇本能的尋找熱源,蘇硯冬閉了閉眼睛,“如今給你找了一百條,高興嗎?”
“我......噗......我大哥有在天之靈不會放過你的!”
顧晏清從來都是對別人動刑,誰知道自己重傷瀕死之際還要遭受蛇刑。
“你大哥要是真的有在天之靈,應該會把你先動用家法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