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把自己當小廝啊?”蘇硯冬就算是使喚下人也沒有這么惡心的。
“我給你丟了。”姬淮疆面不改色,剛剛看蘇硯冬吃杏子有些失神,姬淮疆記得她以前也最愛吃甜的。
那喝的中藥太苦了,又不能喝水沖淡藥性,只能用杏子壓下去。
那杏子,有那么甜嗎?姬淮疆想聞聞。
這是觀察兄弟有沒有被苦到,若是杏子核是苦的,不就說明蘇硯冬嘴里的苦味還沒有消散,需要再喂一顆嗎?
蘇硯冬無奈,只好把杏子核吐到姬淮疆手上。
大兄弟,有些曖昧了啊。
“分別這么些年,你內人在哪呢?”
姬淮疆有沒有娶妻蘇硯冬不知道,反正姬淮疆也不會邀請自己。
“沒有。”
姬淮疆盯著手上的杏子核,偷偷放到了袖子里。
“你連我有沒有娶妻都不知道嗎?”這句話有點像質問,姬淮疆一開口就后悔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哪有收回的,果然,蘇硯冬被懟就變成了熟悉的戰斗形態,文官耍嘴皮子可不是蓋的。
“這么些年,你對我是如何態度,怎么就失憶了呢?”蘇硯冬沒想到姬淮疆時不時露出這種態度,還是感慨,脫韁了的野馬沒有小時候乖。
“就算你娶妻了,你會邀請我嗎?”蘇硯冬語氣很平靜,顯然是知道姬淮疆說話直白,就像是從前生氣時脫口而出一句“賤民”,就是和姬母學的。
“阿冬,我錯了,”姬淮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倒沒有之前那種“我說話了咋了”的不服,乖乖低頭認錯,“你罰我吧。”
蘇硯冬知道姬淮疆就是這么一個野馬性子,倒也沒有苛責他,左右他有彌補和認錯的態度就好了。
況且他比從前好多了,至少現在當場就會認錯,也算是調教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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