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硯冬一口一口吃著自己投喂的粥,姬淮疆感覺內心有些欣喜,這是不是可以原諒自己的信號?有這個兆頭,就是好事。
“沒有,母親喜歡他,看他會討母親欣悅,就把他留在府上了。”
姬淮疆渾然不在意姬老夫人對自己的忽視,比起蘇硯冬倒像個局外人了。
此時只是盯著蘇硯冬吞吐的唇瓣,才發覺她的嘴巴怎么這么小。
也幸好嘴巴小,可以多喂一勺、兩勺十幾勺。
也就意味著,自己和蘇硯冬可以多待一會兒了。
蘇硯冬倒不是為了姬淮疆記得姬淮承的,而是那姬淮承剛入府挑釁自己,還想睡他。
“姬淮承沒被打死真是可惜了。”
要是讓那個花巧語的草包接任了姬家,二十年內姬家應該會退出京都。
“不過后面他死了,”姬淮疆看蘇硯冬感興趣,一邊給蘇硯冬喂完最后兩口粥,一邊不舍地放下碗勺。
“危機時候搶了糧草叛逃了,最后被執行軍法。”姬淮承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姬淮疆也不知道母親為何會看重這樣一個沒有能力和血緣關系的旁系子弟。
“哈哈,真是活該。”姬淮疆被蘇硯冬這幸災樂禍的語氣給燃起了希望,蘇硯冬是為自己打抱不平嗎?
“多虧了阿冬給我治療沒想到阿冬為了我,把他記到現在。”眉眼有些綻開,姬淮疆像是被喂了一整口糖,甜滋滋的。
誰說阿冬心里沒有他的?
“好了,打住!”蘇硯冬怕姬淮疆誤解自己,左右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說點實話不過分吧。
聽到“打住”二字,姬淮疆心里又咯噔一下。
就像是那日蘇硯冬說了這個詞之后,就是誅心之,怎么刺痛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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