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墻體厚度,魯匠興奮的說著:“我來找入口!”
等到麒麟軍幾人帶著蘇硯冬揚長而去的時候,影衛和金龍衛還在審問前兩波人馬和巡邏。
“廢物!”
“都是廢物!”
景和帝看著空無一人的暗室,氣得把旁邊的香爐全都砸了。
而旁邊烏壓壓跪了一群金龍衛,影衛已經去領罰了。
“朕派了兩隊人守著這宅子,還能讓別人把人偷了!”
景和帝氣得腦袋發昏,也忘了從前的修身養性和喜怒不形于色。
誰被偷了都行,可是為何偏偏是蘇硯冬。
他剛剛清創完,連傷都沒有結痂。
只要是被仇敵抓了,就是死路一條啊。
那種從江南來的新式傷藥大蒜素,京都中沒有幾家擁有,蘇硯冬就算是不被折磨死,也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掉的。
景和帝在室內踱步,急得團團轉。
明明剛剛把蘇硯冬掌握在手,為何一下子就成為云煙。
難道說多年前被拒絕之后,就代表自己和蘇硯冬沒有一點緣分嗎?強求都不能來。
到底是誰,可以在皇家第一影衛和金龍衛的防守下把人偷了?到底是誰?!
是我呀~是你最信任的大將軍呀~
姬淮疆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蘇硯冬,有些心疼。
不知道是遭遇了多重的刑罰,才會讓蘇硯冬發出那樣的慘叫。
握著蘇硯冬的手,姬淮疆認真的給他擦著凍瘡膏。
從前是他對蘇硯冬不起,現在他要和蘇硯冬好好說話。
“將軍,莫神醫來了。”手下人來稟報了,聲音很小。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