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散盡家財的決心是一回事,真的要散盡家財又是另外一回事。
徐仕翀一脈所在的徐家是高家撤離京都后,在京都最大的世家勢力,也是前太子景礽的母家。
要不是前太子景礽病死,或許徐仕翀一脈也會做出來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這樣,世家仗著自身發展的勢力,甚至不把景和帝放在眼里。
只要錢到位,連皇帝的死宅也敢闖。
“定金二十萬,見到人之后慢慢交付。”
百萬而已,不過是過眼云才不是!
于萬三心痛的跪下來,這百萬兩銀子,放在以前,都能買十萬個他了。
可花十兩銀子把他買下來的是蘇硯冬,如今萬倍奉還,就當自己從來沒闊過。
蘇硯冬,你最好活下來。
于萬三惡狠狠地咬著手上的包子,被這百萬款項逼得連飯都節儉了。
要不是擔心每晚一日,蘇硯冬在那私宅里受到的折磨就多一日,于萬三連這二十萬兩定金都不想交。
“讓世系那邊快些行動,就說我思君心切。”
徐仕翀那邊,則是籌備著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蘇硯冬卻是吃好喝好,不知道外面的老友為了自己夜不能寐,沒有食咽。
只是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景和帝老是要抱著自己睡覺。
“啊!”
太疼了實在是。
若不是這個時代的麻沸散副作用太大,蘇硯冬死都不愿意喝,也不至于現在這樣。
“啊啊啊啊——”
剛剛結束一次清創的蘇硯冬渾身冷汗,可琵琶骨的腐爛組織不清除出來,只會感染發炎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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