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那句,蘇硯冬更喜歡太子景礽那樣的,景珩就記到了現在?蘇硯冬連忙回憶自己有沒有其他得罪景珩的地方。
“罪臣是有苦衷的。”蘇硯冬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自己之前就說過了,不能在擔任蘇相的時候和皇子親近,很明顯這個答案景珩不滿意,不然也不會舊事重提。
前日種的因,今日結的果。
“有苦衷?和朕好好說說。”
景珩坐在床榻上,看著蘇硯冬臉都憋紅了。
目光閃爍,顯然是在現編理由和借口。
剛剛好,糧草案不是不愿意說嘛?那就說調戲自己的事情吧,景和帝有的是耐心。
“罪臣當時與陛下徹談整夜,了解過陛下的好學與愛民之后,深覺陛下是唯一可以繼承大統、振興大虞的人。”
蘇硯冬決定從真實想法入手開始解釋。
這些皇帝皇子精得和鬼一樣,景珩也沒有了當初那副青澀真誠的模樣,現在喜怒不形于色,只怕正在觀察自己的想法和神態。
反正她真的是這么覺得的。
“愛卿莫不是忘了當初是怎么拒絕朕的?”
景珩輕笑一聲,讓蘇硯冬有些發冷,誰能想到不過隨口一句拒絕的話,被這個記性好(小心眼)的皇帝記到現在。
“那不過是托辭而已,陛下明鑒罪臣”蘇硯冬語速加快了一些,要是被認為和太子攪和在一起也太冤了。
前太子景礽就是個爛人!
“自稱臣,或者我。”景珩不喜歡蘇硯冬一口一個罪臣的,多生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