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硯冬是什么感情,景和帝不清楚,那太復雜了。
他只知道一件事,他想要眼前這個人一直活在他身邊,直到自己膩了。
“蘇硯冬,蘇相,蘇大人。”
蘇硯冬被這幾個稱呼嚇到了,她如今還不能動彈,只能臥病在床,怎么景和帝來她這里嘲諷自己了。
“你怎么不和朕說,糧草案的真相?”
再提糧草案,景和帝明顯看到眼前人眼中閃過恐懼和厭惡。
“罪臣無話可說。”
與百口莫辯的小如不同,蘇硯冬早就說了一萬遍自己沒有拿。
“冤”字,蘇硯冬早就喊了一萬遍了。
可就連手底下的人都默認自己拿了那前線的糧草,就為了針對姬淮疆。
她又有什么可以辯駁的機會呢?
要不是于萬三用錢把自己撈出來了,蘇硯冬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那大牢里了。
說起來,自己進的三次大牢,還能出來繼續當首輔,活到新朝,也算是千古第一奇人了。
每一次險境,蘇硯冬都感覺自己肯定死定了,幸好這種誅九族的大罪,連累的只有袁氏一個人。
其他的早就被洪水沖走了。
“朕現在要你說。”
把那些沒有宣之于眾的冤屈,都說給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