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宋氏微微變色。
咬著紅唇道:“這……”
“圣人,峽州冬季夜里冷,屋子里也不敢用明火,懇請圣人留妾身為圣人暖床。”
她頗為圓潤的眸子緊緊看來。
李凡道:“沒事,你下去吧,朕豈是那種趁人之危之輩?你下去,不怪你,樊竺不敢為難你。”
聞,宋氏立刻解釋。
“不……”
“圣人,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叔叔一向待妾身很好,自妾身十九歲喪夫,這七年來叔叔待我如家人,不少照顧。”
“叔叔說請我一定要照顧好圣人。”
“多年恩情,宋氏想要報答,還請圣人能留下妾身,妾身是自愿侍奉圣人的。”
說完,她以額貼地的央求。
李凡輕輕咳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多少有點裝了。
“十九歲就守寡了啊?”
“那真是讓人惋惜。”
“夫人,別跪著了,起來吧。”
他將人扶起。
手腕觸碰,目光對焦,宋氏略微嬌羞的低下頭,一看就很傳統。
“多謝圣人。”
“不,不謝,既然你堅持要留下,若是朕再拒絕,倒顯得鐵石心腸了,你說是不是?”李凡笑呵呵的。
宋氏恩了一聲,低眉垂眼。
“圣人度量,妾身佩服。”
“妾身能侍奉圣人起居,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說完,她鼓起勇氣。
“圣人,這天色也不晚了,不如妾身為您寬衣?”
李凡張開手。
宋氏快速上前,動作嫻熟,很快就替他更完衣。
李凡走到床榻上坐著的時候,就只見宋氏將燭火吹滅了大半,而后解開發髻,寬衣解帶,將外衣脫掉,只穿了單薄的褻衣上床。
率先鉆入被窩里暖床。
待李凡一躺下去,她便立刻如同暖床丫頭一般抱住李凡,用體溫取暖。
這也是古代最常見的暖床方式,不過一般暖床不止一個人。
黑夜靜謐,廂房無聲。
帷帳內彌漫著一股宋氏身上的香味,沒有花枝招展的濃郁,只是淡淡的荷花香,很好聞。
新鮮感這種任何女人都是有的,李凡躺了一會睡不著,便伸手攬住了宋氏。
宋氏沒有吭聲,有著一種無聲的默契。
“夫人,今年年芳幾何?”
“回圣人,二十有六。”
“噢,那不錯,正是嬌艷初成的年紀。”
說著,他話鋒一轉:“不瞞夫人,朕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呢。”
“啊?”
夜色里宋氏的眸子閃爍著驚詫的光澤。
“你不信?”
“不,不,妾身不是不信,妾身只是覺得……”宋氏緊張結巴。
“沒事,不信是正常的。”
“確實是朕忙于國事,戰事,忽略了這些事,你應該也知道朕幾番御駕親征的事情。”李凡極為惆悵道。
宋氏是這樣的家庭背景顯然也知道前幾年的戰事,此刻聽這么一說,加上李凡本就年輕,確實也沒對她動手動腳。
她竟是半信半疑。
難不成真還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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