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獻噴出血霧,慘叫滑行,重重砸翻了一座兵器架。
“豐,豐王,你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本官是誰?”他青筋暴露,痛苦不堪,捂著腹部,指向李凡。
“老子不想知道!”
李凡大罵,又是一腳踢斷了他的鼻梁,滿臉是血,慘不忍睹,看的隨行而來的戶部官員腿都軟了。
此刻,王震李憕二人徹底變色,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拉住。
低聲道:“王爺,息怒。”
“教訓教訓就行了,這樣下去只怕打出人命,到時候陛下哪里您不好交差,而且宰相大人必然和您結下死仇。”
“你們別管,這事跟你們沒有關系。”李凡肅殺。
“彈盡糧絕,三軍被逼上絕境的那一夜,本王就發過誓,要為死去的那些冤魂討個公道!”
“王爺,王爺!!”
砰!
李凡又是一腳,活生生將范獻踢出了殿外,摔了一個狗吃屎,嶄新的官服破碎,披頭散發。
“李凡,我要告御狀,我要告到圣上那里去!”
“我要參你一本!”
“咱們走著瞧!”范獻厲喝,小舅子是楊國忠,這一重身份讓他依舊無懼。
“好啊,不過你得有那個命活著回去才行!”
“來人,綁上去!”
砰!
李凡又是一腳,徹底將范獻踢下了臺階,砸的滿頭是血,正好倒在五匹戰馬之側。
直到這一刻,眾人才反應過來,李凡為何要提前準備五匹馬,這是要五馬分尸,采用極刑啊!
從一開始,李凡就沒打算讓范獻活著。
王震的臉色徹底變了,沖上前阻止:“王爺,不要沖動!”
“咱們可以上報朝廷,讓圣上審判。”
李凡很清楚,告到朝廷沒用,楊國忠一插手,這范獻最多就是被革職,過一段時間又提拔起來。
所以他必須在洛陽就把人辦了!
“王大人,不關你的事,退下。”
“王爺!”
“我說,退下!”李凡大喝,不容置疑。
他每每想到那些為國征戰的傷兵,被活活餓死在冬夜里,他就怒發沖冠。
王震感覺到了李凡對范獻決絕的殺心,心中嘆息一聲,自知勸阻不了,只能退下。
這時候的范獻徹底慌了,瘋狂掙扎,但就他那一身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豈是龍武軍的對手,很快四肢就被綁住。
范獻震恐,死亡的恐懼讓他忘記了疼痛,語無倫次:“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豐王,你敢殺我,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姐夫是楊國忠,你敢這么對我?”
李凡根本不理,冷酷大喝:“范獻押糧不利,貽誤戰機,致使三軍餓死百人,更令洛陽險些失守。”
“按律,處死!”
“行刑!!”
“不!!”范獻絕望吶喊,尿順著他的褲子不斷往下滴。
“吼!”
隨著五匹戰馬的嘶鳴,往不同方向狂沖。
噗噗噗噗噗……
范獻當場祭天,死無全尸,可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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