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真是活該。”溫辭扯了扯唇角。
“……”
“哈哈,是吧。”白嶼笑了聲,兩人寒暄了一會,最后臨了,白嶼才恍然想起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初賽要開始了,選題已經出來了,我發你微信,你記得看,接下來的日子,專心比賽吧,別想那些糟心事。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把何書意那個冒牌貨踩在地上磨擦。”
溫辭默了默,面色微沉。
她料到,哪怕網上有關何書意的負面輿論再重,陸聞州也會護著她,為她保駕護航。
而她。
明明是被污蔑的,卻要被他剝奪了參賽資格。
呵……
她輕吸了口氣,才勉強壓下那股澀意,勉強笑著對那邊說,“師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比賽的。”
她一定要讓何書意付出代價!
掛了電話。
溫辭坐在那兒出神了好一會,覺得可笑,陸聞州這樣有意思嗎?
這時。
傅寒聲已經收拾好從休息室走出來,看到她呆呆的坐在那兒,他目露寵溺,走過去揉了揉她腦袋,“等困了?送你回家。”
溫辭抬眸看著男人,思緒歸攏。
此刻。
她滿眼都是他,腦袋里那些別的心思都忘了一干二凈,她不自覺撒嬌,“你好慢,我等了你好久……”
傅寒聲聽了,心口熱的厲害,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克制吞咽了下喉嚨。
他早之前就從孫楠那兒知道,溫辭以前是個特別黏人,愛撒嬌的女孩。
后來不愛黏人,不愛撒嬌。
都是在和陸聞州這段婚姻里磋磨的……是他把一朵嬌艷的玫瑰花,養死了。
如今。
看著她這副嬌憨的模樣。
傅寒聲心動的不像話,情難自禁的捧起她臉頰。
溫辭疑惑的眨了眨眼,憨態可愛。
傅寒聲喉結上下滾動,指腹輕按在她唇角,沙啞道,“小辭,不想讓你回去了,怎么辦……”
“……”
……
醫院。
何書意難受的廁所病房來回跑,整個人憔悴的厲害,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氣似的。
今天檢查的時候,她被抽了好幾管血,現在渾身都難受的厲害,她覺得她沒病,等檢查完都要得病了。
都怪溫辭那個賤人!
如果不是她。
她壓根不需要這樣。
廁所。
她猛的起身,可因為低血糖,她一個不穩,直接跌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墩布上,那是托廁所的墩布,臟死了!
何書意氣的臉都綠了,撐起身,一腳踹翻了那個拖把,咬牙切齒的喊道,“溫辭!賤人!賤人!你給我等著……”
罵完。
她才齜牙咧嘴的收拾自己臟了的衣服,隨后憤憤不平的離開廁所。
然而剛出門。
迎面便走來一個女人,揚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你就是何書意對嗎!!”
“啊!”何書意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你,你是誰啊!神經病啊!”
那女人直接氣笑了,又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我是誰,明明是你發錄音污蔑陳眠,最后卻讓人找替死鬼,我做錯了什么?!”
聽到這話。
何書意霎時怔愣住。
是主辦方找的替死鬼。
可,主辦方不是說會處理妥帖嗎?
現在為什么都怪在她頭上了?
還有,這個女人為什么知道她在醫院!
何書意腦中思緒紛亂,氣的咬牙,推開女人,“你走開,這不是我的錯……”
可她現在生著病,哪里是女人的對手。
“不是你的錯?呵,我今天非打爛你的嘴!”
“啊!!”
“……”
最后。
何書意被揍的鼻青臉腫,一身狼狽的回到了病房……想起剛剛的一切,她憋屈到了極點。
給陸聞州打電話。
對面也不接……
以前。
他不會不接的……
何書意委屈的縮在墻角抱著自己哭,眼里一片猩紅悲憤。
溫辭。
一定是她!
是她暴露了她的信息,讓那個瘋女人來醫院欺負她。
何書意恨恨咬牙,眼里迸射著尖銳的冷芒。
今天她遭受的一切,一定都要讓她體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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