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口氣,她冷冷看向面前的女人,笑意不達眼底,“你說我跟傅寒聲待在一起,是在哪個房間啊?”
女人皺了皺眉,“是一間休息室!”
溫辭意味深長的點頭,“休息室啊,皇庭的休息室只有三樓有,意思是,你當時是在是在三樓工作,然后看到了方特助帶著我進了傅寒聲的休息室?”
女人:“對,我當時給三樓的客人送酒水和果盤,正好看到了,你們在里面待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出來!”
“這樣啊……”
溫辭忽然就笑了。
她看向陸聞州,男人果然難看的厲害,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擰出水來。
女人覺得溫辭那抹笑格外刺眼,皺眉急不可耐的說,“陸總,溫小姐壓根配不上您對她的好,她這種輕賤的女人……”
“住嘴!”
梁秘書實在聽不下去,冷聲呵斥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撒謊。說,那個工作證件和銀行卡是誰給你的!”
女人擰眉,眼睛一瞪,很無辜的模樣,甚至豎起三根手指發誓,“那些都是我的,我在皇庭工作了三年,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問那里的工作人員!我說的話也句句屬實!”
“還嘴硬!”梁秘書忍無可忍,“皇庭三樓是訓練場地,壓根沒有休息室,整個皇庭的vip休息室,只有六樓有!”
女人被這句話砸的六神無主,肉眼可見的變得慌亂,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被溫辭下套了。
“不是……我記錯了,我不是在三樓看到溫小姐和傅寒聲,是在六樓,對,六樓!”
“夠了!”陸聞州厲呵,眸色陰翳的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剝了。
女人嚇得臉都白了,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陸總,您相信我,溫辭絕對跟傅寒聲不干凈……您相信我。”
溫辭狠狠皺了眉,冷睨向她,都是女人,她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
剛要說什么,
男人先她一步扼住女人的下顎,陸聞州從來不對女人動手的,這次,明顯是怒不可遏了。
溫辭短促的驚了瞬。
“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陸聞州逼問。
女人喉嚨被掐的生疼,卻依舊沒承認,“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陸聞州猛的瞇起眸,面上一閃而過的狠色。
他厭惡的松開手,從兜里掏出一塊手帕擦拭,吩咐梁秘書,“撬開她的嘴。”
女人驚駭,來不及說什么,就被人捂住了嘴。
溫辭脊背冷了冷,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陸聞州這樣冷酷無情的一面。
可,眼下這個女人可不無辜!她背后的人更是可恨!
男人轉過身,緊實的長臂虛摟著她,待她時,全然沒了剛剛那副狠戾,溫聲說,“我陪你出去轉一會兒……”
一會兒這兒的場面肯定不好看,他不想讓溫辭被那種骯臟惡臭沾染。
溫辭微不可察蹙了下眉,躲開他的靠近,對他渾身都寫滿了抗拒。
她垂眸低低的說,“不,我要親眼看著,我也想知道是誰想害我……”
陸聞州摟她的手懸在空氣里,看她像個受傷的小刺猬似的躲著他,心口陣陣發痛。
想到剛剛自己那些混賬行為,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行。”他自責的捧起她的小臉,眼里滿是愧疚和心疼,“一會兒查出那個人,我一定不放過她,給你出氣好不好?”
溫辭偏頭躲開,冷冷淡淡的嗯聲。
陸聞州又沒討到好臉色,心里越發難受了,冷冷看向不遠處的女人。
梁秘書目光很可惜的看了一眼女人。
溫辭暗自勾了下唇。
活了二十多年,身邊人都說,她的性子溫柔的像水,面對什么事情她都淡淡的。
可這不代表,她就真的軟弱可欺,一聲不吭。
何書意屢次三番挑釁她,背地里給她使絆子。
這次,她也陪她玩一次借刀殺人。
她真想看看陸聞州到時候如何搞死何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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