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卒舍,林魂繼續抓著兩個大石墩子在練。
“林魂哥,趙頭喊我們吃飯了。”
過了一會,滕遠一陣風的跑過來喊他吃飯。
“滕遠,吃完飯你還去練武場練武嗎?”
林魂洗洗手,與滕遠一起走。
“練武!一天不練,三天白費!”
滕遠活動自己的脖子,在他的身上明顯看到不少的淤青。
據他所,那是他去練武場被人打的。
有人看他是白卒,故意拉著他當陪練。
“我跟你一起去。”
林魂說道。
“是嗎?太好了林魂哥,兩個人一起去做個伴。
走吧,趙頭安排的城東醉香居的燒雞鹵鵝來了,好香啊。”
滕遠是真的餓了。
但是他還是跟在林魂后面,并沒有因為林魂走的慢而超越他。
這孩子懂規矩。
林魂心中對于滕遠的評價漸漸高起來。
那邊趙頭他們已經開始吆五喝六的吃起來。
中間還偷偷的抿一口酒,大家心照不宣的嘿嘿笑著。
男人就是這么簡單。
有肉有酒。
無憂無愁。
林魂挺喜歡這城東醉香居的燒雞,吃起來滿嘴流油,口齒留香。
吃完飯趙頭他們又開始傳統保留節目耍起錢來。
滕遠過來拽拽林魂的衣袖,道:
“林魂哥,咱們去練武場吧。”
滕遠這家伙一個人吃了差不多三個人的份量,一口一根燒雞腿、一口一個鹵鵝頭。
這小子看來天生就是個干白卒的命。
白卒管吃管住,適合這個一頓一頭牛的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