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陸離淵頓了一下,“看好她,孫茹茵那邊一斷,守夜人可能狗急跳墻,任何關聯方都不安全,包括蘇家這條新線。”
“明白。”許霧掛了電話。
她走回包間,林棠正緊張地坐著,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已經站在她身后。
“許霧姐,沒事吧?”林棠擔心地問。
“暫時沒事。”許霧坐下,看著林棠,“但記住我說的話,林棠,這世界很臟,想保護自己,光靠別人不行,想學,就別怕疼。”
林棠看著她冷靜銳利的眼睛,深吸一口氣,用力點頭:“我不怕!許霧姐,你教我!”
許霧沒說話,但眼神深處,一絲極淡的、近乎認可的微光,一閃而逝。
許霧和林棠剛回到公寓樓下,季寒的電話就來了,聲音緊繃。
“許顧問,晚了一步,孫茹茵弟弟的公司人去樓空,電腦硬盤被物理銷毀,他本人在高速上意外車禍,當場死亡,他老婆孩子昨天剛出國旅游,失聯了。”
許霧眼神冰冷:“滅口,干凈利落。”
“是,那條資金鏈徹底斷了,我們只截到一點模糊的ip跳轉記錄,指向境外,查不動了。”季寒語氣懊惱。
“意料之中。”許霧聲音平靜,“孫茹茵呢?”
“還在老宅附近保護性居住,嚇破了膽,問什么都說不知道,哭天搶地喊冤。”
季寒匯報,“陸總意思是,先晾著,看她背后的人會不會沉不住氣聯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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