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頓時亂作一團,什么薇妮雅什么許霧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哭喊著沖向電梯。
許霧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眼底沒有絲毫波瀾。她拿出自己手機,撥通一個加密號碼,聲音冷靜得不帶一絲情緒:“市中心醫院,骨科,許杰,我要實時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簡潔回應:“明白,薇妮雅那邊?”
“按原計劃,律師函繼續施壓。”許霧掛了電話,按下另一部專用電梯的按鈕。
市中心醫院,骨科手術室外。
孫茹茵哭得癱軟在地:“我的兒啊!他才十六歲!醫生!求求你們救救他!多少錢我們都給!”
許清韻也六神無主地抹眼淚。
陸辰安煩躁地打著電話聯系各路專家。
手術室門打開,一個醫生表情凝重地走出來:“傷者左下肢粉碎性骨折合并嚴重血管神經損傷,情況非常復雜,我們盡力了,但保肢的希望很渺茫,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請到‘青鸞’醫生。”
“‘青鸞’?”陸辰安皺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
“對!”醫生眼中帶著敬畏,“他是國內外公認的顯微外科和神經血管重建第一人!只有他出手,才有希望保住傷者的腿!但他行蹤不定,極難請動”
“請!必須請!”孫茹茵像抓住救命稻草,掙扎著爬起來,“多少錢都行!辰安!快!快想辦法聯系!”
陸辰安面露難色:“阿姨,青鸞醫生不是錢能請動的”
“那怎么辦?難道看著我兒子截肢嗎?!”孫茹茵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