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心頭劇震,面上極力維持平靜:“我不明白陸先生在說什么,我只是做了急救。”
老爺子也懵了:“中毒?誰他媽敢給老子下毒?!”
回程車上,氣氛降至冰點。
老爺子在后座氣得直喘粗氣,嚷嚷著要查個水落石出。
陸離淵一不發,周身散發著駭人的低氣壓。
回到老宅書房,厚重的門剛關上,陸離淵的質問便劈頭蓋臉砸來:
“許霧,你到底是誰?”
“你的美術生身份是假的,創世方
舟的特聘函是真的,但查不到你任何設計作品,你的醫術,連頂尖專家都驚嘆,卻查不到師承,現在,爺爺體內的毒素,你似乎早就知道,并且有能力壓制?說!誰派你來的?接近爺爺什么目的?那毒是不是你下的?!”
他步步緊逼,將她困在書桌與他高大的身軀之間,壓迫感令人窒息。
許霧背抵著冰冷的紅木桌沿,抬頭迎上他幾乎要噬人的目光:“陸先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毒是我下的,我為什么還要救他?”
“這正是你的高明之處!獲取信任,放長線釣大魚!”陸離淵眼神冰冷,“或者,下毒者另有其人,而你,是那個知道內情甚至能控制局面的人?你背后的人,想要什么?”
“我沒有下毒,也不知道是誰下的。”許霧語氣斬釘截鐵,“我救老爺子,是因為他當時命懸一線,而我有能力救,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陸離淵冷笑,“深空回響拍賣時,你看那胸針的眼神,可不像僅此而已,許霧,或者我該叫你薇妮雅?”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