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安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的襯衫:“小小叔,我不是是這個賤人她先”
“非洲贊比亞的新礦項目,前期勘探缺個現場監工。”陸離淵打斷他,“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很合適,明天一早,季寒會送你去機場。”
“什么?!非洲?贊比亞?!”陸辰安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聲音都劈了叉,“小叔!不行啊小叔!我還要準備和清韻的婚禮,我”
陸離淵唇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上扯了一下,“不急,礦區的信號塔還沒建好,正好讓你專心工作,什么時候把報告交到我桌上,什么時候再考慮回來結婚的事。”
“小叔!”陸辰安徹底慌了,還想哀求。
陸離淵卻已經松開了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
他拿出西裝口袋里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剛才攥過陸辰安手腕的每一根手指。
“再多說一個字,”他抬眼,“就去西伯利亞看管道。”
陸辰安剩下的話瞬間被噎死在喉嚨里,渾身一顫。
他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倉皇逃離了現場。
宿舍樓前恢復了安靜,陸離淵將擦過手的手帕隨意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這才轉過身。
許霧的臉頰微微紅腫著。
陸離淵聲音聽不出情緒,“臉上需要處理么?”
“不用。”她聲音平淡,“陸先生來得真巧。”
這話聽起來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刺。
陸離淵眸色深了深,沒有接她這句帶著嘲諷的話茬。
他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利,車門已經被季寒無聲地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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