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淵別過臉去:“我也沒做什么,就是想幫葉姑娘一個小忙而已,誰知道母親反應這么大,好像我犯了什么大罪一樣,弄的我心里都怪不舒服的。”
寧王好險沒被他給氣暈過去:“你還有理了?彥城!”
彥城立刻上前:“屬下在!”
“把世子給我捆了,扔柴房里去!”
“是!”
“父王!”
“另外再把他帶回來的那個葉姑娘也給我捆了!等我去宮里請示過后,再處置她!”
“是!”
“父王!你捆我就算了,捆葉姑娘干什么?她做錯了什么?”
“她錯就錯在,瞎了眼黑了心想拉我寧王府下水!葉重禮跟朝中大臣勾結,貪墨了上百萬的河渠修繕銀兩,害死了無數無辜百姓,刑部,大理寺,錦衣衛,輪番審訊,他不可能逃脫罪責!你想求太子放了他,那是做夢!”
寧王說完,朝著侍衛揮了揮手。
彥城便毫不客氣的把蕭清淵給綁了,強行推了出去。
屋子里安靜下來,寧王給王妃擦掉臉上的淚珠,扶著她去貴妃榻上坐下,然后轉頭看向沈晚棠。
“淵兒私自收留罪臣之女,我得即刻入宮請罪,你在家里好生照顧你母親,淵兒你也看住了,別叫他溜出去。我不在的時候,家里大小事全憑你做主,有你解決不了的事,就派人去宮里給我送信兒。”
沈晚棠恭順應道:“父王放心,兒媳記住了。”
寧王對這個兒媳婦確實放心,有她坐鎮王府,他并沒有后顧之憂。
他很快便帶人離開了。
沈晚棠陪著婆婆,跟她說話,開解她,直到婆婆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她才松了口氣。
寧王妃笑完之后,受了沈晚棠的影響,也開始安慰自己:“其實,我也算是有福氣的,兒子雖然不像話,可兒媳婦像個小棉襖似的,暖心又可靠。人啊,要知足,忽略那混賬的話,我過的也不錯。”
沈晚棠笑著道:“您可不光有可靠的兒媳,還有可靠的夫君呢!母親確實有福氣,像父王這樣靠得住的男子,京城里也找不出幾個,您可是嫁對人了!”
寧王妃唇角上揚,拉著沈晚棠的手道:“這倒是,王爺要身份有身份,要模樣有模樣,平日里待我也好,事事都敬重我,就是太喜歡研究什么星象了,動不動就在欽天監沒日沒夜的看天看星,著了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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