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沒事吧?”小護士關心的詢問陳國芳。
不等陳國芳回答,又扭頭朝著包四英和劉江濤道,“這產婦才剛生了孩子,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就算是外人,于情于理都要讓她一步,你們是她的親人吧,就更應該體貼一下她了。
她剛生了孩子,身子虛的很,哪能受得了這個氣,產婦最忌動氣來了,萬一暈過去或者回奶了,你們負的起這個責嗎?”
小護士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倒是鎮住了包四英。
朝著包四英母子說完,護士又朝天塌了般慘白著臉的陳國芳勸道,“有啥事你先別往心里去,現在養好身子要緊,要有啥不舒服的就跟我說。”
陳國芳傻愣愣的看著劉江濤,等他一個回復,“你,你說啊,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騙我了,你前頭還有孩子?你明明說了,你是被算計了,跟她也是有名無實,孩子都七八歲了,這就是你說的有名無實?劉江濤,你騙的我好慘啊!”
話落,陳國芳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嘴里也發出崩潰的哭聲。
她為了劉江濤,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又是離婚,又是賠錢,背負著水性楊花的罵名,冒死給他生孩子,還到處借錢,拖累了家里,連累了表哥。
如果劉江濤從一開始就是騙她的,那她遭受的這些罪都為了什么啊?
“什么?騙子?同志,你被騙婚了?”熱心腸的小護士聽得云里霧里,大聲問道。
這一嗓子喊出來,再加上陳國芳的哭聲,大堂不少病人和家屬都朝著劉江濤陳國芳這邊看了過來。
“啥,騙子?誰騙子?”
“咯,那抱著孩子哭呢,可能是被那男的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