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姑姑被人打了,保軍哥幫姑姑去了。”金枝一邊喘氣一邊解釋。
“啊?嬸子被欺負了?大軍干仗去了?”
紅狗扭頭就往屋內走,很快扛著一根竹竿出來了,“媽的,老子看看是哪個瞎了眼的。”
黑呆和秋平對視一眼,也站了起來,“走,看看去。”
李保國一臉無奈,“我媽干仗也就是打打嘴炮,你把老三搞過去,這不是搞事嗎?哎呀,昨兒才整完保鳳的事,今兒又來了,我這是一天安生的日子都過不啊。
媽還成天罵我不做領頭的羊,我說老三這性子隨了誰啊,合著根苗在這里呢!!!”
黑著臉罵完,李保國沖著金枝道,“還站著干啥啊,快上來啊!”
金枝趕緊抓著李保國上了自行車后座,“在大姐家門口呢,就在城南小學后頭,快點,是他們欺負姑姑。”
李保國的自行車躥了出去,嘴里還罵罵咧咧,“媽之前還說唐家,還有臉說我岳家怎么怎么的,你看看我們李家,啥時候安分過,不是這邊就是那邊,這是要打遍寶嶺城無敵手嗎?
她還真當她到了撒潑都沒人管的年紀了?她還不到我奶那級別呢。
再說,也得為家里名聲想想吧,不說老四,保鳳和保翠以后也要說人家啊,就這么個厲害的丈母娘,哪個好人家不繞路走?”
李保國快郁悶死了,以前也就煩惱一個叛逆的老三,一個恃寵而驕的老四,一個落魄的老二,兩個悶葫蘆似的老五老六,現在還來一個老年叛逆老媽。
這領頭的羊,誰愛做誰做去。
他上班在公司當舔狗,下班還得上派出所當舔狗,回家還得面對個幽怨的唐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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