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強臉色難堪的不行,目光躲閃,羞愧的不敢跟吳錦燕對視。
他知道,其實他都知道的,這一切的源頭是陳國芳的任性妄為,是母親的縱容,是自己的不作為。
但他還是把所有的一切責任都往李保軍身上推。
因為他心里憋著一口怨氣,這口氣他不能朝母親出,也不能朝被母親護在身后身懷六甲的陳國芳出。
他只能找李保軍。
偏他還沒那本事,這口氣還沒出,自己肋骨就被人掐住了。
吳錦燕想著倆孩子,哭著朝著陳國強喊道,“陳國強,你也是讀過書的人,你也算是寶嶺城的領導了,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啥?”
“你這是在犯法,你啥都敢沾惹,你身上扛著組織的信任,你就是這么利用組織賦予你的權利的?你入黨的誓詞都白宣了嗎?為人民服務也不是掛在嘴邊說說的。
你不顧我和孩子的死活就算了,你還把你自己的前途當賭注,你還拿組織的名譽當擦腳布,這段時間我們家已經處在風尖浪口了,你不想著低調,你還主動找事情,你還嫌人家盯我們不夠緊。”
“嗚嗚嗚,人家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不怕李保軍對我和孩子怎么樣,你也不怕你們陳家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讓人家給捅到紀委那邊去嗎?
你不會以為你們陳家的屁股擦的很干凈吧?你寶貝妹妹肚子在那挺著呢,離婚五個多月,懷孕八個多月了,說不定人家手中還有你們不知道的把柄,但凡人家聰明點,你都栽大跟頭了。”
陳國強面色鐵青,握著拳頭任憑吳錦燕罵,任由吳錦燕的拳頭捶打在自己身上。
直接吳錦燕情緒平穩下來了,他才低著頭道,“這次是我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