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英冷哼一聲,“球,有幾個吃得苦中苦的成為了人上人?大多都是吃得苦中苦,累死馬上有人做替補!
你看街道上那秦三姐,白天伺候一家老小,晚上熬夜糊紙盒子,累死了第二年她男人就討新婆娘了。
以前我傻,現在我不傻了,那李家是你家,你們都姓李,有苦你們李家人吃,我姓張,我是外人我不吃。
以后家里那啥養孫子,娶兒媳婦,工作前途啥的壓力,千萬不要攤給我,我都不管。
要不,你們丟我身上的壓力,遲早要變成病例,你們誰要給我壓力,讓我日子不痛快,那就是想要我死。
誰想要我死,我就讓誰先死!”
坐地上的李保國頭皮一麻,他咋覺得他媽說這話都帶上殺氣了。
但他心中也憋著氣,“媽,你別想了,老三老四還沒結婚呢,等明兒你退休了,他倆結婚了你就得給他們媳婦伺候月子,以后還得帶孫子,跳舞,一把年紀了跳啥舞啊?那是小布爾喬亞思想,應該抵制!”
張榮英扭頭朝著他眼睛一瞪,“我就跳,我現在就開始學,等老三老四結婚酒席上,我就拉著親家公跳舞,專門對著親家公扭,一定要讓親家母和新媳婦當場就想弄死我,這樣以后伺候月子和帶孩子都用不上我了!”
這話一出來,李保國和李金民都瞪大了眼睛。
李金民看著張榮英那認真的樣子,想象張榮英在婚禮上拉著親家公扭,瞬間老血直沖頭頂。
“你,你,老不正經,你還想不想過了?孩子們都到成家的年紀了,孫子孫女都這么大了,一把年紀了,你開始叛逆了,你也不怕下面小的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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