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寡婦本就是潑辣的性格,莫名其妙被指著腦門一頓罵,火氣也上來了,叉著腰跟李老太就對罵了起來。
李老太一邊罵一邊跳還一邊噴口水,周邊沒有熟人,完全不顧形象,那叫一個罵的放飛自我,自從來到平安縣,她是越挫越勇,把這一輩子心里擠壓的怨氣都發了出去,感覺身體倍兒棒。
饒是吳寡婦再潑辣,都不是李老太的對手,想上前又被唐紅梅張榮英擋了回去,氣的她含著眼淚不停打哆嗦,“欺人太甚,你們欺人太甚,當我死了男人好欺負嗎?”
“啥玩意死了男人,你前頭男人娶你可造孽了,你都換男人了,受點氣還怪死人身上去,你眼前這不是沒死嗎?”
領著張榮英她們過來的婦人驚呆了,傻愣愣的朝著張榮英道,“你們,你們不是說他家親戚嗎?”
張榮英道,“是親戚啊,那老逼登前不久才跟我弟媳婦要合葬呢,你說我們是不是親戚嘛?”
婦人一呆,腦子里面在打圈圈。
啥玩意?
弟媳婦?
陳西文嗎?
前不久要和她弟媳婦合葬?婦人想起剛才陳西文跟吳寡婦說的那些火辣辣的情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窩草,陳西文搞破鞋被破鞋婆家人找上門來了?
難怪這老逼登啥話都能說出口,原來是個采花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