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英不是裝的,她哭的真誠實意,“我那弟媳婦不做人,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媽啊,她要缺男人,她自己嫁了沒人攔她。
我侄女都這么大了,不用她管了,她偏拿自己閨女做誘餌,她這是亂搞男女關系,這五年,包括我兄弟,她都找三男人了。”
“嗚嗚嗚,姜運生更不是個東西,借著跟人家媽處對象,朝著人家閨女動手動腳耍流氓,公安同志,他們倆都不是好人,這種畜生,要不扼殺在搖籃之中,難不成還要放出來讓他危害社會嗎?
他已經付出行動了,邪念和犯罪就在他一念之間,這種社會毒瘤要還輕拿輕放那就是姑息養奸。
我侄女才17啊,花一樣的年紀,差點被禍害死了,嗚嗚嗚,這種心理傷害要怎么彌補?
領導同志,求組織為我們老百姓做主啊!!!”
劉國平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將張榮英說的話一字不漏的登記下來,又仔細問訊了一遍,還問了姜運生和孫春草的大概情況。
最后,他拿著本子朝著張榮英道,“我要咨詢受害者幾句話。”
張榮英連忙道,“劉同志,我侄女受刺激,她情緒不穩定,你有啥你就問我。”
劉國平道,“這是例行公事,你放心,我會注意受害者的情緒。”
張榮英先走到了金枝面前,攬住她道,“金枝,公安同志有幾句話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