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抵達愛丁堡入住,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
許安晚全程都陪著宋一厘。
畢竟是流產了,宋一厘整個人看起來都虛弱。
許安晚并沒多少經驗,照顧流產的人,兩人吃的也很潦草。
愛丁堡的風景再美,也失去了看風景的想法。
宋一厘是在愛丁堡的第三天,發燒了。
伴隨著惡露,一陣陣的,好似姨媽巾都不夠了。
是真的把許安晚看的血色全無。
“一厘,去醫院好不好?”許安晚緊張的看著宋一厘。
是真的怕出事。
宋一厘擺擺手:“不用,我睡一覺就好了,我只是不習慣外面的床。”
“其實就不應該出來的。”許安晚嘆口氣。
“你去吃飯吧,別管我了。”宋一厘應聲,“已經給你帶了很多麻煩了。”
許安晚也不知道說什么。
但和宋一厘這么多年的閨蜜,許安晚不可能不知道宋一厘現在的不痛快。
大抵還是因為沈灃。
現在要在宋一厘身邊的人是沈灃,而不是自己。
只是這個電話,許安晚不能打。
最終許安晚嘆口氣的,這才轉身出去。
宋一厘子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下意識的,她碰觸了自己的腦袋,這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
難怪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給許安晚發消息,讓她給自己買點布洛芬上來。
結果,宋一厘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人下一秒就昏了過去。
許安晚離開房間的時候,始終覺得不安。
不知道是擔心宋一厘,還是別的。
壓在心頭不安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