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對溫歲歲的態度自然是溫柔的。

但還有很多困惑的東西，是周翊所不知道的。

但不重要。

溫寧不肯說的，從溫歲歲的嘴里總歸都能問出來的。

溫歲歲笑瞇瞇的搖頭：“沒有，就是小腿有點疼。”

說著小姑娘扁扁嘴，再看著自己被包起來的小腿肚。

“我會不會以后留疤痕啊，寧寧說，留疤痕就不好看了。”溫歲歲哼哼唧唧的。

畢竟小姑娘，還是很愛漂亮的。

周翊聽著笑出聲，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

“不會，我保證你不會留疤痕的。”周翊給了溫歲歲保證。

“真的？”小家伙眉眼亮堂堂的，心情都很好。

周翊嗯了聲，揉了揉溫歲歲柔軟的發絲。

小家伙其實不胖。

但是嬰兒肥的小臉蛋，看著就不由自主讓人多疼幾分。

“歲歲，你今年多大了？”周翊不經意地問著。

“六歲。”溫歲歲比了一個數字，“但是是虛歲，我才過完五歲生日沒多久呢。”

周翊低頭算了一下時間。

如果溫婳真的是溫寧，那么當年那個孩子就沒有流產，一直都在。

只是被溫寧騙了。

在那種情況下，所有人都會認為孩子沒了。

畢竟當年的出血量真的太恐怖了，不會有人懷疑。

周翊也不會懷疑。

因為溫歲歲的出生時間，也不符合。

如果溫寧流產，那么再懷孕，也需要時間，而非是幾乎同步就可以生產下溫歲歲。

在這樣的想法里，周翊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醫生伯伯說你心臟不好，還做過大手術，當時是不是很疼。”周翊看著溫歲歲，繼續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