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溫寧不是這種臭脾氣。
是懂得委曲求全,懂得見風使舵的,溫家的環境就讓給溫寧如此的性格。
可是溫暖的臭脾氣,全都在周翊的身上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了。
周翊想著,就真的氣笑了。
他是一個男人,他妥協也沒什么。
這樣的想法里,周翊倒是漸漸心平氣和。
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結果在凌晨的時候,周翊接到了宋一厘的電話。
“你怎么這個點給我電話?”周翊有些頭疼,“倫敦幾點了?”
宋一厘安靜了一下:“你在紐約嗎?”
周翊現在的工作是轉移到了紐約,就恰好和溫寧吵架的時候。
所以周翊確實在紐約。
“在。”周翊應聲,口吻也變得嚴肅,“出了什么事?”
“我在醫院......我發燒了,有點難受,你能過來嗎?”宋一厘委屈巴巴的說著。
“我馬上就來。”周翊簡意賅。
而后周翊一邊和宋一厘保持聯系,了解情況。
一邊就已經拿起車鑰匙,直接去了醫院。
周翊20分鐘后抵達的醫院。
宋一厘做完所有的檢查,打了退燒針,有點高燒,連帶肺炎了。
周翊的眼神也變得越發的沉:“他人呢?”
是跟在宋一厘身邊的沈灃,形影不離。
也是宋驍給宋一厘找的保鏢,結果現在沈灃卻不見了。
宋一厘倒是安靜:“我沒和他說,自己來的紐約。”
“屁。”周翊很是直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