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時宴,宋驍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只是陸時宴這人的陰險,南笙很清楚。
他的城府太深。
南笙怕宋驍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宋驍和陸時宴比起來,心思就沒那么深沉了。
“我做什么?”陸時宴忽然就這么笑出聲,“我做一件,可以讓你徹底死心的事情。”
南笙當然知道陸時宴話里的意思。
他要宋驍死。
只有宋驍死了,那么自己才能徹底的死心。
南笙陰沉地看著陸時宴,說的格外直接。
“陸時宴,不可能,就算宋驍死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南笙想也不想的就對著陸時宴怒吼。
而陸時宴面不改色的抓住南笙的手。
他拽著南笙,直接轉向了主臥室的電視機方向。
甚至陸時宴的話語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南笙,那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么讓宋驍死的。”
陸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殘忍無比。
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緊繃的要命。
陸時宴太知道怎么折磨南笙了。
電視機里播放的都是媒體的臆測。
大抵全都是和宋驍有關系。
警方出入了宋驍的公寓,也明說了宋驍在保釋期間失蹤,拒絕回到警局配合調查的事情。
而一邊,陸時宴還在給南笙看,宋驍來的路上,到底能遇見多少人。
這擺明了告訴南笙,是甕中捉鱉。
南笙說不驚恐是不可能。
那是這樣的驚恐,南笙沒在陸時宴面前表露。
她安靜地看著陸時宴,一字一句也說的明明白白。
“宋驍早就不是當年的宋驍,不可能任憑你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