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沒了之前的溫柔,對南笙只剩下殘忍。
“脫。”陸時宴一字一句的開口,“你很清楚,我耐心不好。”
這話是威脅也是警告。
南笙沒有選擇的余地,她不脫,宋驍要死。
她脫,或許宋驍還有一線的希望。
南笙咬唇,一點點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她的眼神看向了宋驍的方向,絕望的沖著宋驍搖搖頭。
這是讓宋驍走的意思。
宋驍知道南笙的意思,但是他怎么可能丟下南笙一個人離開。
“南笙,不要......”宋驍悲涼的叫出聲。
他只要往前,保鏢就會毫不客氣的把宋驍拽回來。
宋驍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
這是一種絕望,絕望自己的無能為力。
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凌辱。
陸時宴全程都沒理會,眸光越來越沉。
大抵是最后,陸時宴已經沒了興趣,一手就拽開了南笙的衣服。
南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陸時宴粗魯的拽住南笙。
邊上僅有的破舊沙發,南笙被深深的嵌入其中。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扭動,任憑陸時宴為所欲為。
之前南笙的掙扎,換來的是陸時宴的野蠻和強制。
現在南笙的妥協,這種的不情不愿,換來的是陸時宴更為兇殘的對待。
兩人在糾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和陸時宴的衣冠楚楚比起來,現在的南笙就狼狽不堪。
她的身上是青紫的痕跡,是陸時宴粗暴留下的印記。
這是對宋驍宣誓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