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法餐廳內。
“不合胃口?”陸時宴看了眼,安靜地問著南笙。
南笙依舊沒說話,干脆就把刀叉放了下來。
她比了比門外,是要去洗手間的意思。
“我陪你去洗手間。”陸時宴說的直接。
南笙搖頭,意思是自己去。
陸時宴就這么看著南笙,倒是沒勉強跟上去。
因為他知道,外面還有保鏢跟著,南笙只要超過時間沒從洗手間出來,那么這些保鏢就會進去找人。
所以陸時宴倒是不擔心。
南笙很快轉身離開,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她就在馬桶上坐了很久,整個人都是放空的。
這段時間陸時宴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南笙壓抑的。
說不出為什么,總覺得自己的生活被人徹底的盯住了。
是一種監視的感覺。
不是監視南笙在做什么。
現在的南笙什么都做不了,而是監視南笙的一舉一動。
好似南笙最后作為人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而陸時宴卻認為這是對自己。
南笙很安靜的低著頭。
忽然,她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陸時宴的消息。
陸時宴:南笙,怎么去了這么久?
南笙不想回,但是她知道,她若是不回消息的話,不到十秒鐘,門外的保鏢就會來敲門了。
而這里是女廁所。
南笙無聲的嘆息,就連這一聲嘆息,南笙都發不出來。
她的手指就這么在屏幕上滑動。
南笙:肚子不舒服,十分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