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頷首示意,倒是不冷不熱。
甚至有時候,陸時宴都分不清,江清秋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認人了。
但礙于江清秋的身份,陸時宴也不好說什么。
“臻臻還沒起來。”江清秋笑著說著。
“沒事,我上去叫她。”陸時宴淡淡開口。
江清秋倒是沒說什么,陸時宴頷首示意就朝著南笙的房間走去。
她的眼神安靜的看著陸時宴離開的方向,也沒開口。
周璟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來,淡淡叫了聲:“媽。”
“你說他們適合嗎?”江清秋沒回答,就這么問著周璟巖。
周璟巖單手抄袋,倒是淡定:“媽從來都知道這個人不是宋驍,是陸時宴?但是卻故意一直叫著宋驍的名字,是這樣嗎?”
江清秋不否認也不承認。
她自顧自的說著:“臻臻并不高興。很壓抑。這種壓抑并不好,隨時隨地都會爆發的。我是過來人,我看得很清楚。我不希望臻臻和他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找回臻臻,是不想再出事了。”
“我知道。”周璟巖應聲。
但很多事,又豈是江清秋和周家可以說了算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南笙雖然是周家人,但是對周家并沒很深刻的感情。
南笙不會把這些事情都想的周全。
加上,南笙現在也不過就是20歲的小姑娘。
真的能把這些都想周全了,也已經壓垮了南笙。
犯不著。
江清秋嘆口氣,倒是也沒說什么。
周璟巖就在一旁陪著。
他眼角的余光卻落在了不遠處南笙的房間入口,不動聲色。
陸時宴敲了敲門,南笙的聲音很安靜的傳來:“大哥,我醒了,你怎么不早點叫我,我馬上就收拾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