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初那個雙眸里清澈的少年不同,被社會浸染出了陰郁。
揮之不去。
宋驍覺得自己像一個變態,一個放不下的瘋子。
明明和南笙不可能了,但是卻要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盯著南笙的一舉一動。
他給自己找了合情合理的理由,是怕南笙在陸時宴這里受委屈。
但宋驍很清楚的知道,不是怕,而是自己單純的貪戀。
貪戀看見南笙的感覺。
就算不說話,就算不見面,他能看見南笙,也是心滿意足。
這種想法,讓宋驍忍不住自嘲的笑出聲。
許久,宋驍看見陸時宴的車子離開,他才發動引擎,緩緩驅車離開。
他不知道自己這種畸形的行為還會持續多久。
大抵是到自己死亡的那一天。
車內,依舊壓抑,壓抑的讓人無法喘息。
陸時宴帶著南笙回到了陸家,南笙想也不想的就朝著主臥室走去。
若是尋常,陸時宴任憑南笙回到主臥室。
這段時間來,兩人的關系就這么不冷不熱的僵持著。
說不上壞,但是也說不上好。
“南笙。”但這一次,陸時宴忽然叫住了南笙。
南笙被動了一下,僵硬的轉身,就這么看著陸時宴。
她猜不透這人要做什么。
陸時宴朝著南笙走了過來,一直到南笙面前站定。
“我們結婚。”陸時宴開門見山。
這話,讓南笙錯愕了一下。
這一天,南笙已經預見到了,只是真的到的時候,南笙還是無法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