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笙最終沒辯解,因為她知道,這是陸時宴默許的。
陸時宴的強勢,是在隨時隨地對你的潛移默化,是對你的精神控制。
讓你不允許有任何的反抗。
所以,南笙放棄解釋這件事。
嘴巴在別人身上,她確確實實控制不了。
但是這一次的陸時宴,和以前的囚禁也不同。
他倒是給了南笙絕對的自由。
南笙想要的,想做的,陸時宴都會無條件支持。
南笙想知道陸時宴的底線在哪里,好幾次南笙提出的要求都極為不合理。
她會在路上看上某個位置,告訴陸時宴想在這里開花店。
根本不需要南笙等待,陸時宴當天下午就會把店面和設計師送到南笙面前。
還都是海城最頂尖的團隊為南笙服務。
這種花錢的事情,南笙后來覺得陸時宴不會心疼。
畢竟陸家是海城首富,陸時宴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所以南笙換了法子折磨陸時宴。
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要么陸時宴對自己厭惡到底,要么陸時宴放棄自己。
但好似這樣的糾纏里,陸時宴始終都耐心十足。
南笙覺得,這是對待獵物的耐心。
陸時宴在等著自己心悅誠服。
“在想什么?”陸時宴低聲問著南笙。
南笙聽見陸時宴的聲音,很安靜的抬頭,就這么看著這人。
陸時宴單手抄袋,沒任何不耐煩。
而邊上的高管們看見這種畫面,都很自覺的退讓了出去,沒人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