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一個勁的在南笙面前炫耀,得意揚揚。
只要南笙不痛快,姜悅就很痛快。
大抵是報以前的仇,現在的姜悅是酣暢淋漓。
但是南笙一動不動,好似就任憑姜悅說,沒完沒了的說。
要知道,人大抵是在吵架的時候,是最需要互動性的。
若是這樣的互動性沒了,那么就完全失去了意義,就連姜悅都沒了勁。
姜悅就討厭南笙這種冷冷淡淡的樣子。
“讓開。”南笙擰眉。
她搬著箱子有點重,加上小產后,南笙其實不能提重物的。
所以姜悅現在擋在這里,讓南笙越發顯得不耐煩了。
南笙從小其實就不是脾氣多好的人,在這一點上,是陸時宴縱容出來的。
所以上一世的南笙才那么肆意妄為,任何事,任何人南笙都不放在眼底。
除了懼怕陸時宴外,南笙還真的沒有害怕的人。
包括徐安晚也是如此,只要徐安晚挑釁,南笙就會肆無忌憚的反擊,也就因為如此,才把自己一步步的逼上絕路。
現在的南笙變得聰明,低調了很多。
把自己的這些脾氣都收斂了起來。
但這不意味著南笙完全沒有脾氣了,在姜悅的咄咄逼人里,加上南笙本身就不痛快。
所以南笙的臉色并不好看。
“南笙,不用給我甩臉色。宋驍和我都不想看見你,我只是希望你下一次自覺點,別恬不知恥的再出現在這里,這樣會讓我看不起你。”姜悅絲毫不懼怕,就只是一個勁的惡心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