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心理的抵觸,是一直都在,南笙沒辦法接受。
但這一次,陸時宴倒是同意了:“好,我們回家。”
南笙也沒應聲,她現在需要吸收現在知道的這些消息。
南笙壓著情緒,很安靜。
而陸時宴也知道要給南笙時間,所以很快,陸時宴轉身出去,吩咐徐誠給南笙辦理出院手續。
徐誠的效率很高,十分鐘后就處理好了。
陸時宴給南笙換了衣服,全程都護在南笙身邊:“好了,可以走了,車子在外面等著,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但是不能吃辛辣的,還是要忌口一段時間。”
南笙也沒應聲。
若是以前,南笙不回應,陸時宴會強迫南笙回應。
但現在,陸時宴卻好似完全沒放在心上,任憑南笙沉默。
在南笙站起身的時候,陸時宴的手很自然的牽住了南笙的手。
南笙低頭看著,指關節微微攥緊,其實是一種反抗。
但這樣的反抗在陸時宴面前,無濟于事。
很快,這人就掌握了主動權,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南笙的纖細的手指,把南笙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好似堅定有力,但是卻又帶著霸道和占有欲。
“放松,南笙。我不是禽獸,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你做什么。”陸時宴很淡的說著。
好似南笙的心思,陸時宴都猜的透徹。
南笙咬著唇,不說話,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好還是壞。
但最終,南笙也沒把自己的手給掙脫出來,任憑陸時宴牽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