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一世的慘烈,讓南笙刻骨銘心。
她不敢開口,眼底的驚恐怎么都藏不住。
陸時宴在等病房內被清理趕緊,這才站起身,松開南笙。
而后陸時宴把自己沾了血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丟給保鏢,彎腰抱起南笙。
新的病房已經準備好了,沒有任何的血腥味,甚至就連消毒水的味道都沒有,一陣清香。
陸時宴溫柔的把南笙放到病床上。
“你休息一下,我去沖個澡,免得身上有不干凈的味道,讓你不舒服。”陸時宴還在低聲哄著。
南笙沒應聲,怔怔的。
她就這么看著陸時宴走進淋浴房,很快,淋浴房里傳來流水的聲音。
南笙這才漸漸回過神來。
但她的手依舊抓著嶄新的床單,她知道,陸時宴的審判,還在等待自己。
15分鐘后,陸時宴從淋浴房出來。
開門的瞬間,南笙的眼神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然后她的眼神就變得閃躲而局促。
因為陸時宴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這么從容不迫的朝著南笙的方向走來。
絲毫沒任何避諱。
在他們的關系沒有被捅破之前,陸時宴出現在南笙面前從來都是衣冠楚楚的長輩形象。
而非是現在這樣。
南笙低頭,陸時宴也不介意,一直到這人走到南笙的面前。
“有不舒服的話要和我說。”陸時宴溫柔的問著南笙。
南笙應了一聲好。
兩人之間有些沉默。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