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驚呆了,一時半會沒了反應。
“不要......”南笙捂住嘴巴,越發的驚恐。
但是她不敢動,生怕動一下讓現在混亂的局面雪上加霜。
而陸時宴好似對于這點疼痛無關緊要。
他很沉的看著,涂鳳嬌顯然也嚇壞了,是沒想到陸時宴會沖出來。
這一次,發出尖叫聲的是涂鳳嬌。
這是一種在冷靜后,忽然被暴擊的錯愕。
原本的匕首,調轉了方向,是直接刺入了涂鳳嬌的腹部。
不會傷及性命,但是卻足夠觸目驚心。
鮮血瞬間噴涌了出來,陸時宴第一時間就護住了南笙,不讓南笙看見這種血腥的畫面。
因為南笙暈血。
“收拾干凈。”陸時宴沉沉命令。
保鏢已經回過神,想也不想的就拉著涂鳳嬌出去了。
病房的地板,第一時間被清理干凈,但依稀還殘留著血腥的氣息。
“我讓人給你換病房。”陸時宴低頭看著南笙的時候,卻很溫柔。
很溫柔的哄著,甚至聲音都低沉的要命:“我知道你暈血。這件事是我不好,以后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再開口的時候,陸時宴的每一個字都透著肅殺的血腥:“徐家人對你做的一切,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正常人聽見陸時宴這么護著自己,都應該是心花怒放的。
但是南笙并不是。
那種驚恐已經蔓延了全身,冷汗涔涔。
陸時宴可以這么對徐家,有朝一日就會這么對準自己。